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废墟上的烟花
看起来像无病呻吟但确实无法排遣的孤独感
看起来像无病呻吟但确实无法排遣的孤独感

看起来像无病呻吟但确实无法排遣的孤独感

《一句顶一万句》的序言里安波舜这样说:“与神对话的西方文化和人类生态,因为神的无处不在而愉悦自在。人与人之间虽说来往不多,但并不孤独;与人对话的中国文化和浮生百姓,却因为极端注重现实和儒家传统,由于其社群、地位和利益的不同,由于其人心难测和诚信缺失,能够说贴心话、温暖灵魂的朋友并不多,反倒生活在千年的孤独当中。”“话,一旦成了人与人唯一沟通的东西,寻找和孤独便伴随一生。心灵的疲惫和生命的颓废,以及无边无际的茫然和累,便如影随形地产生了。”

最近越来越深刻地体会到这种孤独感。害怕自己说了别人不认真听,害怕别人认真听了之后却无法理解,害怕别人理解了之后站在某种价值的高地评判我,又或者怀着悲悯同情我……于是咽下的话总比说出的话多得多。

今天读齐奥朗的《眼泪与圣徒》,许多段落看不大懂,但突然有点羡慕有宗教信仰的人。也许纯洁的圣徒比我这种自扰的庸人心里的包袱要轻得多。读着读着就读到一段好像在对我说的话:“谁要是爱祂爱不到荒唐的地步,那干脆就别费事去爱祂。假如你是为了减轻虚无中的孤独感而谈论上帝,祂无非是一种杜撰、一个孤独的借口。圣徒懂得如何为了上帝而悲伤;可对于我们,祂顶多是宣泄悲伤的渠道。圣徒心怀敬畏,我们不过是怀揣私心。”所以我无法拥有宗教信仰,或者暂时无法拥有。

太困了,如果有错别字和语义不通也没办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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